温业鹏义愤难平,脸色就有点不好看。
陆景侯迎出来给温宁开车门,迎面对上温业鹏的脸色,便跟着温宁回房间换衣服,小声问,“我哪里没做好,惹了舅舅生气吗?是不是因为我放了夏家父子?”
温宁顺嘴说:“舅舅讲的,军阀没一个好东西。”
“我也不例外?”
陆景侯指着自己的脸,不确定地问温宁。
温宁凑上来亲一下,“不包括你,舅舅在生杨五爷的气。”
虚惊一场。
陆景侯松出口大气,说:“杨五爷野心大,格局小,我陆景侯不灭了他,他也会被别人所灭。”
温宁嗯嗯两声,挨个奶孩子。
她没有给孩子请奶娘,霍姐姐弄了些奶粉,两孩子吃着不错。
这些天她在宜新饭店忙,俩孩子就抱着奶瓶填肚子,姆妈帮着带,又还有佣人打下手,累归累,倒也带得过来。
她可以把心思多花点在宜新饭店上。
但一连过去十天半月,宜新饭店的生意也没有明显的起色。
天御酒楼的生意反而空前火爆,天天客满为患。
就像风水轮流转,从宜新饭店转到了天御酒楼,杨巧萍要是泉下有知,该要得意了。
唉……
温宁幽幽叹气,拿了一笔钱出来,把这个月的薪水发下去,特意叮嘱多发一些,再给宜新饭店上上下下吃颗定心丸。
她独自在宜新饭店的房间里思来想去,怎么才能让生意好起来呢?
她手上的钱再多,也经不起坐吃山空。
但她想了一下午也没想出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