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可以让她到处横着走,瞅谁不顺眼,就让谁生不如死。
她却对他说:“我想要的东西有很多,但是你给的,我不要。”
“因为我脏?”
“是,也不是全是。”
“还能是什么??”
“我有未婚夫,我想过简简单单,而又圆圆满满的生活。”
纱布上渗出新的血水。
“去处理你手背上的伤,别的我言尽于此,不想再重复。”江宁说,试着掰开陆景侯的手,让他放她两脚沾地。
陆景侯却不愿松开,把江宁咚在墙上吻了又吻。
“你…你,不要这样……”
江宁挣扎着躲避陆景侯的唇,却怎么也躲不掉。
直到他把她的唇吻肿了,他才暂且得到意足,埋在她脖颈间,嗅着她的发香问她:
“你知道你有多么动人吗?”
“你别说了。”她真的真的不想听。
可他照样往下说:“一定有很多男人想睡你,你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也就不愿给我机会。”
“你闭嘴。”
“但我比那些男人都要狠,亲过你,搂过你,还摸过你。”
“闭嘴!”
“终有一天我还会睡你,而且这一天不会来的太晚。”
“滚!你给我马上滚!”
陆景侯一动不动,把江宁禁锢在墙板和他的胸口之间,用目光一寸一寸地揶揄她。
她在他眼里,秀色可餐,穿着西装的模样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半点不带妆容的脸,是清水出芙蓉的最佳写照,被他吻肿的唇,又是那样的娇艳欲滴。
她还有着婀娜的身线,娇软的细腰。
都这样了,他还能放过她?除非他不是男人。
他也从来没有这般留意过某个女人的姿色。
那些女人的胸大不大,屁股翘不翘,皮肤够不够细嫩。
对他来说都是各取所需。
做完就完。
他连长什么样都记不住。
唯独记住了她。
这个名叫江宁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