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凝视着江宁,周围的路人和偷拍的记者,全都在他视线里渐渐虚化,只剩江宁一人的身影。
如果她只是江宁,他已经对她死心了。
但她还是袅袅。
他死了的那颗心又活了过来,而且来势汹汹,对她的渴望比之前还要强烈,还要执着。
但是江宁什么都不想再听,捂着耳朵说:
“统统都结束了,也都过去了。”
“你不要再纠缠我,我讨厌这种拉扯不清的关系!”
“你也不要再来影响我的生活。”
“我有人爱有人疼,什么都不需要你!”
说完。
江宁坐回黄包车上,催促车夫快点跑。
陆景侯落寞地伫立在原地,想要追上去,又知她只会逃得更凶更远更狼狈,坐在黄包车里都还在抹眼泪。
他就先在路边的公话亭,打了通电话回督军府,让李顺把顾子瑞放了。
随后。
他骑马回去,往客厅里一坐,李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