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又来劲了,“袅袅,我们继续。”
“……不,不要。”
她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他却欲罢不能,一整晚都黏着她,要了一回又一回。
她疲于应付,崩溃大哭,他就一边吻走她的眼泪,哄着她很快好,一边贪恋她的娇软,久久不肯结束,动静大得外面都能听得见。
“袅袅,我要你……”
“袅袅,我要你……
断断续续,缠缠绵绵,他还说一句挖心窝子的话:
“袅袅,我爱上你了。”
可惜江宁没听见,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是三天后,手背上打着吊针,药水的味道直往她鼻子里钻。
她听见一女人在门外跟陆景侯说话:
“军座,夫人身子底弱,和小时候营养不良有关,又多年劳累。”
“没有调养好之前,夫人最好不要怀孕。”
“军座和夫人感情深,但也要注意节制,细水长流。”
陆景侯一听一个不吱声。
然后就有一老妇人的声音,威严响起,“去外面的鹅卵石地上跪着,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然然后就是陆景侯下楼的脚步声。
江宁意了个大外,居然有人管得住陆景侯。
随后,刚才说话的女医生,搀扶着老妇人走进房间。
江宁装睡,听见老妇人说:
“君华,你来负责照顾我这个唯一的孙媳妇,不准景侯随意进房间,更不准他留下来过夜!!”
“是,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