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重点提防魏赢川,防贼似的说:“之前在新都城,魏赢川就对你不老实。”
还说:“局座已经签字,联盟协议正式生效。”
“他魏赢川可以去其他地方当官,也可以留在那边做夏新远的新姑爷。”
“但他偏偏要来陆城。”
“我很难不怀疑他的动机。”
温宁重点提防夏新远,“你伤这么重,夏新远趁此机会又派人对你下手,怎么办?”
“夏新远不敢,联盟协议摆在那里。”
“这话反过来说,你也不能动夏新远。”
有联盟协议在。
她男人挨了一枪,也不得不从大局考虑,吃下这个闷亏,那个枪手也已经咬舌自尽了。
夏新远摆明算准了这一步,才会大摇大摆来陆城。
眼下最要紧的,便是她男人顺利康复,不让夏新远抓住机会玩阴的。
温宁接着往下说:
“你在陆城的医院里面躺着,夏新远少不得要来探望你。”
“到时候夏新远一通虚情假意,话里带刀的讥讽你,挖苦你。”
“你要么忍着,要么还夏新远一枪。”
“前者憋你一肚子的气,后者等同撕毁协议,挑起战火。”
“怎么着都是你吃亏。”
“最好办法就是送你去新都城养伤,避开夏新远的锋芒。”
“等你的伤好了,你一定要跟夏新远算这笔账,我不拦你。”
可是陆景侯不依不饶,心心念念,“袅袅,我明天就想回来,我宁愿憋一肚子气。”
又说:“我控制得住我的情绪,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失控。”
“大不了我装睡,不搭理夏新远。”
“魏赢川隐藏很深,要是又对你不老实。”
“你让我怎么在新都城安安心心养伤?”
温宁无语。
她和魏赢川还能哪般?
她要忙宜新饭店,要照顾奶奶和姆妈,还要抽时间带舅舅逛逛陆城,真没空跟魏赢川发生点什么。
而且魏赢川就快和夏新远的女儿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