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被我们三人以外的人晓得。”
交际花应了声是,留给温宁一记安心等待的笑容,便扭着水蛇腰出去了。
温宁搀扶秦秉乾坐下,说:“这种场合只有交际花最容易接近我舅舅,我只好又给乾老您添麻烦了。”
“这话说得见外。”
秦秉乾反而有些生气,“早跟我说二爷落进了夏新远手里,我不能把夏新远怎样,也要派人去整点事,让夏新远没这么舒服。”
秦秉乾又问,“宁丫头,你怎么这么肯定二爷被夏新远扣了?而不是魏赢川?”
温宁回,“魏赢川想让我陪他喝酒,谁扣留我舅舅,对他来说都一样,他又何必动手,动动嘴虚张声势,引我上钩就行。”
“还好你聪明。”
“但我还不晓得舅舅怎么就落夏新远手里了。”
“不着急,一会二爷来了就问问。”
“嗯。”
温宁耐心等待,栏杆的缝隙可以看见楼下大厅里的情况,但包厢里光线暗,从下往上看进来,看不出所以然。
与此同时。
旖旎多情的音乐响了起来,舞女们在舞台上跳着时髦而又撩人的舞蹈。
几名交际花围着夏新远陪酒,时不时在夏新远耳边低语。
夏新远五六十岁,满面红光,穿着制式不同的军装,挺着一圈全是肥肉的大肚子,靠在沙发里左拥右抱。
罗富贵陪同在旁,另外还有几位官员,每人身边都有交际花相伴。
穿着蓝色旗袍的交际花,自然而然地坐到温业鹏的身边。
喝了几杯酒。
蓝色交际花也跟温业鹏说起了悄悄话。
画面一点也不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