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来的匆忙,什么东西都没带,想出去买点,又被陆景侯抓着她的小爪子,一刻也舍不得松开。
“袅袅,你什么时候回去?”
“不一定。”
“那就多留几天。”
陆景侯琢磨时拉长时间线,他就能慢慢想办法赖着她回陆城。
温宁打了通电话回宜新饭店安排工作,然后打回督军府。
听闻舅舅没事了,买了三天后的火车票。
她便打算后天回去,送舅舅上火车。
至于开分店的事,她心思淡了,就过段时间再说吧。
嗯?
她男人还抓着她的手。
“松开,我要去洗把脸。”温宁说,坐了一宿的火车,总总觉得脸上全都是灰尘,洗洗才舒服的起来。
陆景侯仍然舍不得松,么哒在温宁手背上亲了一口,撑起来搂住她的腰,把她往病床上拐。
病房里就他们俩。
他确实把持不住,不一定非要往下做,但得好好再亲亲。
药水至少还得一个小时才吊完,也就是一个小时内,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往旁边挪一挪,再使一点劲就能把媳妇儿拐上病床。
可她摁住了他的肩膀。
“袅袅,不要拒绝我。”他嗅着她唇上的香气说,她的拒绝最容易挑起他的占有欲,他会受不了的。
她红着脸说:“病床太窄了,会压着你的伤。”
哦?
原来不是拒绝。
陆景侯照样心花怒放,侧身把温宁搂到病床上,这样就压不着了。
他一点不觉她脸上落了一层灰,怎么看都看都好看,怎么闻都香喷喷的。
温宁自己摸摸脸,确实没有灰,可她就是觉得脸上不舒服。
“八成是被风吹着了,有些干燥,我给你润润。”
“你这有润肤膏?”
“有,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