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不想说话。
陆景侯又说:“凭我的技术,你想生多少就生多少,个个冰雪聪明,活泼可爱。”
他还贴着她耳边补充说:“就是这段时间都不能碰你了,你不准馋我哈,不准惦记我的技术,不准嘴里说着就一回,心头却喊着不要停。”
温宁又是一记眼刀瞪给陆景侯,“明明是你惦记,我……”
不等她说完,他就吻住她了的唇,越吻越深。
车里密闭的空间开始升温。
温宁的眼刀就像冰雪融化般,再也犀利不起来。
她不知不觉的就把眼睛闭上了,在他灼热的攻势下,情不自禁地回应他,心也在向他敞开,有一种叫做情丝的玩意儿正在生长,不断与他倾泄的深情交织缠绕。
李顺急急忙忙赶来开车,跑近一看,军座抱着夫人啃!
可军座不是在电话里说夫人不舒服吗?军座担心得都没法开车了。
咚咚~~
李顺一只手遮住眼睛,一手敲敲车窗。
别啃了,军座!
要是把夫人啃坏了,老太太肯定又要打你屁股。
陆景侯意犹未尽地打住念头,下车给温宁开车门,一起换到后排座。
回到督军府。
他让李顺接来他的岳母大人,然后就宣布喜讯,到处打电话,广而告之。
先给温家舅舅打,代为转达给舅妈和外公外婆。
接下来给陆家的叔伯打,七大姑八大姨全部通知到位。
少不得还有方烁和龚菲儿。
要不是老太太及时提醒,陆景侯能架个高音喇叭,穿街过市,全城知晓。
老太太说:“通知亲戚朋友就可以了,别的能不说就暂时不说。”
温淑慧也是这个意思,“安胎要紧,孩子的月份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