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把将目光停在天御大酒楼的招牌上,心头一阵疑惑。
“杨巧萍留过洋不是学怎么做生意吗?可我觉得杨巧萍的脑子里,装的全是豆腐渣,空有一肚子的歪门邪道。”
陆景侯亲了温宁一下表示认同,说:
“杨巧萍肯定没有认真读书,我瞅着她的心思就不像在读书上面。”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魏赢川,我怀疑魏赢川照拂杨巧萍,并不全是为了夏心怡。”
“夏心怡更像是魏赢川用来护着杨巧萍的幌子。”
温宁想起一件事,“乾老给我打过电话,说两人有私情。”
陆景侯抬抬眉尾,却半点不意外,“魏赢川的做派不就是到处沾花惹草吗?”
还说:“而且无利不起早,魏赢川和杨巧萍之间,肯定还有一些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但我暂时还想不到究竟是什么。”
“就静观其变吧。”
“狐狸尾巴迟早会露出来。”
温宁转过身伏在陆景侯胸口上,小鸟依人般,说:“就算魏赢川和杨巧萍还憋着坏水儿,我也不怕他们。”
陆景侯有些遗憾,“我今天没能派上大用场,就添了几把柴。”
“添的不错,下回还让你添。”
“好啊。”
他表示荣幸。
她就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捧着他的脸,凝视着他,把她里的一些话,说给他一个人听。
“若问我还有什么心愿,就是平平安安生下宝宝,宜新饭店开不开分店都无所谓了。我想多求一份安稳,为你,为宝宝,也为我们彼此的亲人。”
这个乱世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
她能做的就是守住已经拥有的一切,从容应对找上门来的挑衅或危机。
陆景侯心头柔软得能化出水回,“袅袅,我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