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端殷勤又积极,就像摇头摆尾的狗子,“陆督军,您吩咐,下官给您当牛做马,也要帮您把棘手的事给摆平了。”
“说来其实也是一件小事。”
陆景侯故意低调低调。
电话那端却严阵以待,“陆督军,您的事就没有小事。”
“本座想查一个船员的死因。”
“哦?这可是人命案!船员风里来浪里去地讨生活,挣的全是血汗钱,下官绝不能让他们枉死。”
“那本座等你的好消息。”
“是,是是是,下官马上派人去查。”
电话那端觉悟拉满,说:
“下官手底下的那帮兔崽子,闲的忒久了。”
“那些跑船的,却除夕都还在干活。”
“下官一想心里就过不意去,定为那些苦命人主持公道!”
陆景侯补了句,“那就这样,明儿一早李副官会跟你联系。”
“好的好的。”
然后陆景侯就把电话挂断了。
温宁无了个大语,“周处长也太积极了。”
“他心里不踏实。”陆景侯说,摆回托着腮帮子的姿势。
“为什么?”
“因为魏赢川。”
“这又是怎么回事?”
“魏赢川有了自己的情报组,可以越过周孝礼,直接与上面对接。”
陆景侯还说:“指不定哪一天,上面就会把魏赢川的情报组,和周孝礼的办事处,并到一起。”
“周孝礼不想屈居人下,就得指着我,帮他说上几句话。”
“自然对我言听计从,有求必应。”
温宁翻起鄙视的小白眼,“你们这些当官的就这样,官官相护。”
“要不然呢?我陆景侯本就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