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斯家的那个小孩儿怎么样?看上去一表人才,起码气质上拿捏得住。”
“阿瑟·内斯不行,内斯家也没什么人才了,这样的人都来参加上林苑。我听说他三年级的时候,被一群刚入学的新生压着打,把整个阿尔法的脸都丢光了。”
“不一样,打他的人里有天门张家的、有观察者萧家的、还有那个最近挺有名的小家伙,叫郑什么来着?《邮报》上说跟苏议员有孩子的那个……被这些人压着打,一点儿也不难看。”
“你是说郑清吗?苏议员传闻中的另一半。学校新开的那座学院给了他一份正式教职的聘书,虽然只是普通的助教,但在年轻一辈中,堪称独一无二了。”
“啧啧,在校生拿到正式教职……”
“我在三叉剑当差的表弟说,寒假的时候,郑清参加了围剿黑巫师沃特雷的行动,好像立了不小的功劳,拿了一枚梅林金质勋章。他大一还没入学就拿过梅林勋章。”
“郑清是哪家的孩子?荥阳郑家的吗?”
“不是,据说是师徒一脉出身,但具体传承不详。有人说他从昆仑山上下来,也有人说他师傅是无名之辈,只不过找了个天分高的孩子,还有人说他有妖魔血脉……”
“妖魔血脉?不可能。第一大学虽然在某些方面比较宽容,但那需要达到一定高度才会享有那份宽容。一个学生,就算天分再高,也不至于让学校违反联盟禁令。”
越来越多的念头聚焦在了某个名字上,敝帚自珍的交流着、打探着,隐约忘记了对面湖岸上那些年轻的孩子。
“……学校把这些消息锁的很紧,生怕我们知道点什么。就像去年黑狱里发生的那件事,他们到现在都遮遮掩掩,以为我们不知道有谁晋升古老者似的……”
这句话,让整座厘山都沉默了。
连带着翻滚的云雾、飘摇的山风都静默了下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大不敬的话,僵硬在山间,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