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贵妃沉思了片刻:“现在可以信任,但是到了你父皇对母妃没有感情的时候,那就得收回心,只信任自己了!”
苏鑫儿心里直叹,母妃真是活的通透,从未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男人身上,真不错!
后面几天,为了弥补对玥贵妃的亏欠,皇帝一直宿在星月宫,赏赐也不断的进了星月宫,以各种名义。
一些嫉妒的嫔妃便开始到张皇后面前去挑拨离间,说这玥贵妃恃宠而骄,不敬皇后之类。
张皇后听完,面上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不过口头上,都一一将人教训了几句,将此事按下。
玥贵妃更加深居简出,除了日常去太后宫里侍疾和给皇后请安,基本都不出宫门,耳朵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心也就清净很多。
十月下旬,皇帝收到一封八百里加急,便急招傅景年进宫。
“什么?南越二皇子谋反,太子逼宫?他们不接收成王,也不付赎金?”傅景年看完信,有些不可思议。
“据臣所知,南越二皇子骁勇善战,很得民心,他谋反,臣倒是觉得有可能,但是为什么太子会逼宫?如果南越皇帝殡天,太子顺利继位便是,何苦要逼宫?”因为没有在南越安插人,所以傅景年对这些消息都不能确定真假,至于内情就更加不能窥探了。
“有可能是太子害怕二皇子的实力,想先下手为强,坐稳那个位置而已。”皇帝猜测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南越皇帝此刻肯定很不好,说不定已经去世。否则不会不把他最心爱的孩子接回去。要知道,不给赎金的话,咱们可能会杀了成王的。”
傅景年沉思片刻:“陛下,是否需要臣去一趟南越,沈家虽然驻扎在南境,但是宝藏一事,沈家并不知情。臣想去查一查成王所说之言是否为真,如果真的需要南越公主的血,那臣索性就趁南越内乱将人绑了吧,十年了,那批宝藏也该再去找找了。”
皇帝走来走去,思考了许久,才道:“京城的防卫不能没人,宝藏一事确实也要去核实。你是否有两全其美之策?”
傅景年心想,沈老将军和沈大少将军都在京城,将京城防卫交给沈家不就得了?
但是他能想到的人选,皇帝未必不能想到,而皇帝压根没有启用沈家的意思,那么就是不想启用,所以,傅景年留了个心眼,没有建议沈家。
傅景年道:“犬子霍辰安送北狄使团前往北城之后,便在北城忙于军工厂之事,如今已经上了正轨,不如将他调回来驻守京城,快马加鞭的话,半月即到。”
皇帝点点头:“也好。那就调他回来。不过,你怎么还没给他改名?”
傅景年笑笑道:“一个姓氏而已,叫习惯了,族谱上已经改了,不熟悉的人会叫他傅辰安,但是相熟的还是叫他霍辰安。”
皇帝也笑笑,想起那个英俊的少年,颇有傅景年年轻时的神采,兴许是入了几年空门的缘故,吃斋念佛,倒比傅景年温润几分。
“朕同你自小一起长大,你是朕最好的朋友,就像朕异父异母的兄弟,朕对你的信任非他人能及。你们父子都是朕的忠臣良将,有你们为朕冲杀,朕这个帝位才能坐得安稳。”一边说,一边拍拍傅景年的肩膀:“南越之事重大,你准备准备,亲自挑选一批人带去吧。至于成王之事,你可全权处理,是杀是放,你决定便是。”
傅景年领命,当天就去了军营选人。
而皇帝这头,也立即发了调令,快马加鞭送去北城,催促霍辰安回京。
镇北王府的消息比皇宫更快发往北城,得益于独有的消息网,竟然快了五天送到霍辰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