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用力将袁心柔抱住的那一刻,袁心柔似乎是被吓醒过来,发出一声可爱的惊呼,身子本能往后躲闪,可紧接着她意识到是谁抱住自己,又迅速放弃了抵抗。
她双手抵着我的胸膛,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美眸荡漾着水色,惊讶和羞涩杂糅在一起,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去好好怜惜疼爱她。
冲动来得快去得也快,被那莫名其妙的梦引动的邪火,在看到袁心柔那楚楚可怜的眼神后又迅速降温,最终熄灭。
该说什么好呢?
我在梦里见到你,因为太激动了醒来以后忍不住抱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尝试解释了,于是我无言松开双手,转身平躺。
“寓心做噩梦了吗?”袁心柔小声问道。
那是噩梦吗?好像也勉强算是噩梦吧?
“算是吧!”我答道。
这时,眼角被一根手指轻柔地擦过,我又转头看去,袁心柔还没完全收回手,她的手指上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湿润。
“我刚才只是吓了一跳,没有说不高兴,所以寓心可以继续抱着我。”
袁心柔的身子已越过了床正中央的那条分界线,而我们身上的被子也并没有包裹着我们的身体,也就是说,我能够轻易地、没有阻碍地贴合着袁心柔的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