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是有人手上沾满了血,于是打水将手冲洗干净,可这些血迹又是从何而来呢?这井台附近明明不见鸡鸭宰杀时所留下的羽毛,难道是拿到伙房里用热水褪毛?”
小怜便跑到伙房一探究竟,结果伙房里别说褪毛的鸡鸭了,连一丝热气都不曾感到。她的好奇心越来越盛,早就把赵怀月让她打水一事抛之脑后,打算去主屋查个清楚。
越是靠近主屋,那股血腥味就越重,她已经能够肯定味道是从主屋传来。
主屋的门是虚掩着的,小怜用手轻轻一推,一副凄惨的光景瞬间映入眼帘。她咬了咬嘴唇,克制住自己心中的恐惧,急急转身离去。
马车上,赵怀月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不就是讨点水吗,小怜的动作怎么这么慢?”
白若雪轻笑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有趣之事,将她给迷住了?”
“这么一说,还真有这个可能。”赵怀月打开折扇轻轻摇动道:“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