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屋里很暗,而且奴婢一开始全身无力,眼睛都没有张开过。”红雨回忆道:“后来逐渐清醒,奴婢和他撕扯了一番,并未看清楚他长什么模样,只隐约记得他的脸上似乎带了一个什么东西,把脸给挡住了。”
白若雪立刻想到段清梅所提起出没在缀玉阁的“鬼脸”:“挡住脸的是面具?还是面巾?”
“这个......”红雨想了好久,还是无法确定:“当时极为混乱,奴婢真的想不起来了......”
“算了。”白若雪继续问下一个问题:“可有听见他说什么话?”
红雨连连摇头:“也没有。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么说来,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不知道。”
“他最后应该没有得逞吧?”
“没有,只是亵衣被剥去,又被轻薄了一下,身子倒是守住了。”
锦丝奇怪道:“白待制,那凶手既然会剥去红雨的亵衣,又将她压在身下欲行不轨之事,定是一个男子。如何会不知男女?”
白若雪却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