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刘封忽然跌倒,众将吓得惊叫出声,围拢上来,生怕他真的中了毒。
“哈哈哈——”刘封却忽然大笑起来,甩了甩手上的血珠,伸到嘴里吸了吸伤口止血,笑道,“不必担心,无妨无妨。”
周处心有余悸,饶是他一向粗豪,此时也擦着冷汗埋怨道:“殿下,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了吧?我等受不起惊吓啊!”
刘封微微点头,笑道:“好了,我只是叫诸位不必如此紧张!此毒既然于我无效,救二位将军便不难了。”
文鸯言道:“那胡屠的飞刀十分刁钻,武艺也不算弱,将军若是亲自上阵,千万要小心。”
刘封笑道:“我自有分寸!不过我受伤无妨,却不能让墨麒麟中招,要先准备一匹马骑乘,明日出战,我自有主张。”
文鸯抱拳道:“坐骑我亲自去挑选!”
刘封又对苏森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查这阴山四杰的情报,速报我知。”
“遵命!”
诸将各去整兵准备明日到渔阳决战,刘封和张权几人仔细谋划夺取渔阳之事。
第二日汉军离营大进,直逼到渔阳城外,就在七八里外下寨,鲜卑军探马慌忙报入城内,秃发寿阗大惊,召集众将议事。
昨日一场大胜,虽说里鸟居受了伤,但伤了汉军两员大将,还主动冲杀一阵安然而归,一扫之前连败的颓废之气,秃发寿阗闻报大喜,传令犒赏三军。
听说汉将中了毒飞刀,无药可解,秃发寿阗大为高兴,以为刘封忙于救人,必不会再来进兵,鲜卑军在渔阳城内饮酒庆贺,一直折腾到半夜方歇。
屡战屡败的鲜卑军得了一场小胜,就像过年一样全军欢庆,放松警惕,哪想到汉军不但没退,反而逼近城下,等探马发现的时候,已经准备安营扎寨了。
秃发寿阗带领众人来到城上,只见远处旌旗蔽日,兵甲鲜亮,十分严整。
西北风不时吹过,飘荡的旗帜如同浪潮一般,战马昂首嘶鸣,汉军骁锐的气势丝毫不减。
猛然看到居中一杆紫色大旗迎风飘展,上面金色的麒麟像在阳光下十分醒目,秃发寿阗咬牙道:“刘封——”
“是刘封到了吗?”胡盖闻言眼睛一亮,看向那杆大旗下被众将簇拥的一人,大笑道,“大汗不必惊慌,让我们去会会他。”
秃发寿阗握拳道:“本汗两个孙子都被刘封用奸计所害,狼主一定要替本汗报仇。”
胡盖笑道:“哈哈哈,大汗放心,如果刘封胆敢出战,这渔阳便是他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