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算是个例外,瞿凡独立带队,即插即用,不影响聚团之前的既定发展路线和后续第三第四城市站,反过来因为多了这个独立团队,还能增加一些鲢鱼效应。
几个伙伴一直保持着高度的一致协同性,所以姚成文听完后直接笑着说:“江老师,你根本不需跟我们这样多余解释的,我们都相信你!”
高远点着头,插了一句:“我们相信老许,老许也是在尊重我们,另外这不是简单解释,这是必要的信息共享,对后续的协同展开是很重要的。”
“听听,还得老高啊,企二代就是企二代,一开口就高屋建瓴!”许江河吹捧着。
高远不好意思了,摆着手:“别这样,老许,我就随口一说,可能水平确实高了那么亿点点……”
“哎?哎??老高你怎么在天上飘啊?”许江河赶紧喊住。
“因为老许你特么的在下面吹啊!”高远接住。
“我擦……”姚老师愣眼,然后乐呵。
这种场合余水意永远都是那个话最少、却听得最认真和思考最多的人,此时的她也在笑着,只是眼神不自禁的在许江河脸上多滞留了一秒。
虽然但是,确实是时间越久,了解越深,就越庆幸那天在老哥的糖水店里撞上了他!
下午解放自己,回学校,却又立马投身期末突击大军。
节奏不变,深夜入睡,睡前跟陈钰瑶讲好明天晚上请她妈妈吃个饭,然后再跟沈萱聊了一会儿。
自从上次沪上归来,因为沈萱的主动降温,两人哪怕是在深夜里,话题也保持着克制,相互分享,相互鼓励,有种梦回高考前一百天的那种状态。
许江河心有滋味,但他也能感受到,沈萱明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