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北浔恼怒地吼叫了一声,眼底闪烁着疯狂地躁动,不停地在空中撕扯着。
越少徵赶到这里时,就看到疯了的谢北浔,被人形茧蛹缠在了一起。他的脸色青白,眼底猩红,嘴角挂着奇怪的笑容。他被人形茧蛹用一种很诡异的姿势,看上去是被人拥入了怀中。那些茧蛹一股脑地朝着谢北浔的身上涌,谢北浔眉头紧皱,似乎很不舒服。
“赶紧去帮忙!”越少徵急急忙忙地拿着那根细长的银针,冲了上去。
那些人形的茧蛹,最外面的那一层是个无坚不摧的壳子。越少徵的银针用力地刺了几次,都没能刺进去。
谢北浔已经失去了理智,整个人处于狂暴的状态中。在不知不觉中,让自己受了不少伤。
越少徵看的很心疼。
越少徵试了几次,都不能成功刺入那些人形茧蛹里。
越少徵又气又急,又是无可奈何。
许听晚用的断刃,更是没有办法伤害到那些人形茧蛹分毫。反倒是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缓了半天都没能缓过劲儿来。
他的眼底,闪烁着嗜血的妖冶红色。已经结痂了中指上的伤口,忽然裂开了。鲜红的血,滴在了地上。妖冶的红色,让他眼中升起的红色,更加夺目。
他勾了勾唇,“许听晚啊,你说,现在多有意思啊!”
许听晚直起腰,一脸困惑,“哪里有意思?”
他抬眼,淡漠如菊的眼中,尽然是冷意。他抬脚,慢吞吞地往前走,“这些玩具啊,我还是第一次玩儿,当然觉得有意思了。”
几乎是他话音才落,他的手指就刺破了茧蛹,将那些和茧蛹融合在一起的人,生生地拽出来。人身上少了一大片的皮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骨肉。空气中飘浮着难闻的气味,再加上眼前少了皮肉的尸体,许听晚没忍住,不停地干呕。
越少徵面无表情地穿过了一个又一个茧蛹,闯到了谢北浔的面前。
他拉过了谢北浔,喊了几声他的名字。
谢北浔依旧是沉浸在从前的往事中,一脸哀伤地嘶吼着。
越少徵面无表情地解决完了一个人形茧蛹后,拽着谢北浔绕到了树的背面。
他将谢北浔抵在了树上,淡漠如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水光,“谢北浔,”清冽的嗓音中,有过不能压抑的难过:“你这是怎么了?”
谢北浔依旧是沉浸在他的思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