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意外,谢北浔、越少徵和小三,自动成为了一组。被这里,所有人都孤立在外。
谢北浔笑了笑:“这群人,还真是有意思。”
他们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离他们那么远干啥呢?
越少徵转头就走,“管他们做什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死了。”
谢北浔跟着越少徵,跟在那群人的身后走:“你别那么说,总有几个幸运儿,能顺利离开这里。”
越少徵指了指,把那些符篆扔的满地都是的傻大帽,眼中的嫌弃一闪而过:“那可不一定。”
谢北浔顺着越少徵的目光看过去,看到他们一边撕符篆,一边骂人,摇了摇脑袋,颇为同情地说了句:“这些人,还真不知道深浅。”
越少徵:“所以啊,咱们操那些闲心干啥?”
他带着谢北浔和小三,去了另外一间房。
还没等他们检查完,刚刚的房间内,就传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他们跑到房间门口一看,刚才撕符篆的几个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四肢僵而不硬,脸皮被人整张揭下。浑身上下没有一点血,干干净净的仿佛是睡着了一样。
“我、我来找他们,”最先发现尸体的小姑娘,抹着泪,说话断断续续,“我就看见他们死了……我真的没杀他们……我都跟他们说了,他们不能随便动这屋里的东西,他们不听我的……”
小姑娘一直哭。
小三很好心地安慰她。
越少徵用帕子捂着口鼻,蹲在尸体的旁边,仔细地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是被很薄的东西,刺开了喉咙,失血过多死的。”他环顾四周,终于在一张符篆的一角,发现了一点血迹:“在这里。”
谢北浔:“这纸也够锋利的,”他说:“这取走这么多的脸皮,到底有什么用?”
越少徵摇了摇头:“不知道。”
谢北浔:“要不,咱们在四处转转,看看有什么发现。”
越少徵点点头,率先离开了房间。
谢北浔和越少徵一离开,放在地上的几具尸体,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谢北浔和越少徵,顺着走廊,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走。终于在最后一间房间,发现了一点同别的房间的不同之处。
房间里的摆设,和其他房间并无不同。但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放了一个特别大的蛇皮袋子。房间里面,都是符篆。唯独这个蛇皮袋子,四外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谢北浔:“这里干干净净的,证明有人经常过来打扫。”
越少徵:“也有可能是,这里压根就没帖什么符篆,是特意把这里留出来的。”
越少徵上前,利落地打开了蛇皮袋。
里面飘出了一股呛人的腐烂味道,紧接着,是一个特别小的尸骸:“是个孩子。”
谢北浔捂着口鼻:“这孩子都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下葬呢?”
越少徵又把蛇皮袋的拉锁拉上了,“可能是有些人,不能接受这个孩子已经死了的事实。把他留着,对于她来说,是个慰藉。”
谢北浔:“他的母亲,应该是那个一直跳楼的女人吧。那他的父亲呢?”
越少徵:“她再找,咱们也得找。”
谢北浔:“你的意思是,她要杀了他之后,才能离开这里。既然她还没找到他的父亲,那杀了这些无辜的女孩子,成为她的替代品,干什么呢?”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