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国公府!顾老太傅人都入土了,顾家男人都怂的搬离京城了......”
陶浅的话戛然而止眼眸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顾琳琅,张着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姜乾则是面色一凝双眼微眯凝视着顾琳琅,视线从顾琳琅的双腿扫过咬着后槽牙恨声道:
“你能走!”
顾琳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扬了扬眉气从太师椅上起身气死人不偿命的在陶浅和姜乾母子二人面前来回走了两圈才坐回刚才的太师椅:
“刚回京都之时我确实是不能走,寒蝉蛊这东西南夷圣女和二皇子应该不陌生,被那东西寄生在体内我全身的骨头就跟被人打碎了了又接回来,然后又接着被打碎。在加上北境极寒我被折腾的只能依靠轮椅代步。
奈何我命大福气好,身边凑巧有人懂此蛊又能解此蛊。”
姜乾听顾琳琅提到北境又提到寒蝉蛊,也不在沉默,看向顾琳琅的眼神阴霾狠毒:
“我不明白,从北境到南疆在到现在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坏我的事?”
顾琳琅冷笑从袖中掏出那块黑色的玄铁令牌“啪”一声拍在桌子上说道:“不明白,你看着这块牌子还敢说自己不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