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一母同胞血浓于水的亲兄弟,待到姜绍和二人处斩时,姜父怕是又要难受些日子。
好在有姜舒即将出嫁这桩喜事压着,姜父的情绪尚算稳定。
接下来的日子,姜舒听姜父所言,无要事不再出门,在家中绣香囊待嫁。
七月二十九,宫中来了两名嬷嬷和三名绣娘,来给姜舒量身做喜服。
若嫁寻常高门,嫁衣都由女主自行准备。可皇室王府,喜服都由宫中司衣局准备。
“姑娘的身段可真好,待大婚日穿上贡锦所制的喜服,定然冠绝上京。”
嬷嬷和绣娘一边给姜舒量身,一边笑容满面的夸赞。
姜母听的高兴,走时给了她们一人一袋银子。
几人拿着沉甸甸的银袋子,欢喜而来,高兴而走。
被折腾了半天,姜舒长舒口气,正准备回去将香囊收尾时,下人送来一张邀帖。
是郁澜,邀她同孙宜君过府小聚,就是今日。
正巧近日在家中待的有些憋闷,姜舒回去换了身衣裳,带着檀玉冷星去了平西将军府。
孙宜君比姜舒早一步到,姜舒进去时,她已经在同郁澜品茶了。
桌上摆着各色点心小食,果铺水果,郁澜泡了好几种茶叶,请她们一一品尝。
三人松散慵懒的说着话,吃着点心品茶,好不惬意。
“十月十五大婚,你们怎的这般急,我和郁源还在你们前面定亲呢。”孙宜君有些诧然。
姜舒听了这话,面皮微红,不知如何作答。
郁澜瞥了姜舒一眼笑道:“可不是他们急,是我父皇母妃急。”
孙宜君说不出话了,
姜舒顺口问道:“你和郁世子的婚期定的何时?”
“明年三月。”孙宜君撇嘴:“我觉得有些早了,不想这么快嫁人,可没人听我的。”
姜舒和郁澜闻言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她们心中都清楚,以孙宜君的脾性,若她真不同意,这婚期压根定不下来。她如此说,不过是女儿家的娇羞罢了。
“你我是好友,阿峥又是我亲弟,你们大婚,我可得好好备份大礼。”郁澜说这话时,笑望着姜舒,美眸中透着狡黠的光。
姜舒头皮一紧,有不好的预感。
孙宜君眸光晶亮的凑近郁澜,好奇探道:“什么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