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在旁却不相拦,也会被牵连责怪。还有陆鸣珂,他特意让她来协查,她若不作为,他也会对她失望。
思来想去,苏柔觉得跪一个时辰祠堂不算什么。
苏柔走后,陆夫人醒过神来,狠剜了白姨娘一眼离开了。
出院子前,陆夫人吩咐下人:“将她看紧了。”
“是。”下人谨应。
屋内的沈清容听到陆夫人走了,抬头往外张望,确认无人后凑近白姨娘,急切的小声低语。
“你怎么做的?怎么没死?”
白姨娘咬唇道:“我也不知,许是侯爷身体太好,药劲不够。”
沈清容恼恨不已,但事已至此,只能另想办法。
“嘴严些,否则我也救不了你。”沈清容警告。
她这条贱命无关紧要,但绝不能连累了她。
白姨娘点头。
她自是知道不能招认,否则必死无疑。
抿了抿唇,白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沈清容却瞧见有婆子往这边来了,匆忙出屋,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沈清容走后,婆子进屋,将白姨娘押回屋中,严紧看管。
陆夫人怒气冲冲的回到主院时,听到陆赫在同府医说话。
“查出什么问题了?”
身体向来好好的,却莫名突发心猝,陆赫也觉得蹊跷,心存怀疑。
府医道:“小人检查了屋中所用熏香,茶点等物,都没有发现异样。”
陆赫拧眉问:“夫人可有搜出什么?”
府医摇了摇头。
陆赫沉默了。
难道当真只是意外?是他上了年纪身体不济?
想到此,陆赫面色沉凝,心绪复杂。
陆夫人走进屋中,府医识趣退下。
陆赫看见她,缓吸了几口气,心绪平稳的问:“你把白氏如何了?”
陆夫人闻言立时蹙起了眉,不悦道:“夫君是怕我将她吃了不成?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那个贱人,她可险些害了你的命。”
陆赫冷睨着陆夫人道:“此事若与她有关,自当处死。但若与她无关,绝不能草菅人命。”
见陆赫神情沉肃认真,陆夫人心中颤了颤,不快道:“我只是让人将她看管起来了,什么也没做。”
“最好如此。”陆赫语含警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