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当然更加没敢去,所以直接来了天师府。
在等待郭京这段时间,就跟在油锅里面煎熬似的。
那个难受,那个痛苦。
哭的这么惨,也是实在没憋住。
“高太尉,国师不是不救你,实在是之前施法与金人开战损伤了元气。”
一个合格的捧哏,就是要在关键时候插嘴。
孙傅这个插嘴就非常有技术。
时机抓的很准。
郭京很满意。
“我懂,我懂……”
高俅哆哆嗦嗦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和地契,还有铺子的房契。
“老夫来的匆忙,身上带的东西不多,这些就先孝敬给国师这些。”
“回头,回头等我有时间回家,定会再准备一份丰厚大礼答谢国师。”
国师,你看到没,这些东西只是我随身带的,家里还有很多。
只要能救我,钱大大滴有。
“高太尉这是什么意思?贫道岂是贪慕钱财之人?”郭京皱着眉:“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袖子一挥,银票地契收入囊中。
这一幕给高俅和孙傅看的目瞪口呆。
这是不想要?不想要你收的倒是快啊!
“是是是,谨听国师教诲。”高俅哆嗦着问道:“国师,您可否为老夫看一下,老夫这一劫应当如何过?”
“高太尉,你这一劫,贫道昨夜算到已经为你化解了一下。”郭京说道:“陛下诛杀六贼,本来也是有你高太尉。”
“贫道,算到你与道门有缘,故此在陛下面前苦苦哀求,这才把你从名单上求了下来。”
知道吧!你能站在这里……哦不是,你能跪在这里求我,那都是我给你机会。
要不是我,你现在就跟王黼一样,人头滚落在菜市口。
“原来如此,多谢国师救命。”高俅对此深信不疑。
他就觉得今天早上来的时候,脖子凉飕飕,原来已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国师救命之恩,老夫无以为报,愿认国师为义父,伺候在您跟前。”
啥都别说了,要不是不能以身相许,我就以身相许了。
现在我认你当爹,咱们爷俩,那就是一家人。
孙傅惊呆了:不是,你……高太尉你要脸吗?
没记错,你都六十了,这年纪都能当国师的爷爷了,这声义父你也好意思喊出口?
“义父……不不不,国师,高太尉这般年纪怕是不太合适吧!”
论远近,论亲疏,就算要认义父,那也应该老夫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