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昌什么成分,你不清楚吗?
让他过去,这和卖国有什么区别?
赵桓不动声色看了一眼郭京,二人交换了个眼神。
“张卿,你可愿出使金营?”
张邦昌一脸纠结,就跟便秘了三天似的。
答应吧!
危险!
不答应吧!
又怕好不容易提起的议和落不下去。
“怎么?张相公怎么不说话了?”
赵桓冷笑道:“既然屡次奏请议和的张卿都不愿意为使,朕看这件事情还是作罢吧!”
“陛下,臣愿往!”
张邦昌一听这话,只能赶紧答应下来。
御史大夫陈过庭捧着笏板出来,说道:“陛下,张尚书一人怕是不足以担此大任,臣举荐巴州通判宗泽共同出使。”
“宗泽此人有勇有谋,武力超凡,更有对金作战经验,让他同去更可让保障我大宋不损国威。”
骂人还得看御史。
陈过庭没提张邦昌一句,却把他给骂的一无是处。
张邦昌憋得脸色通红,他正要开口。
“准奏!”
赵桓却不给他机会。
“宣宗泽来京,与张卿一同出使金营。”
“诸位爱卿可还有其他事情?”
郭京知道该自己上场了。
“陛下,贫道还有一事……”
郭京起身。
“亚父,请讲。”
哎!
郭京未曾开言叹了口气,一副犹豫之色。
“亚父,何故欲言又止?你有什么话,尽管开口。”
“陛下,贫道在金营有一故人,近来算到他有一难,故此贫道想一同前去。”
郭京这话一出,张邦昌眼睛瞬间一亮,目光灼灼的看向他。
故人?
在金兵那边有故人?
张邦昌瞬间联想到,郭京未卜先知,坑杀女真人五千骑兵的事。
哪有什么未卜先知?
肯定是敌军有内应。
若是他能知道郭京的内应是谁。
就算到了金兵大营,遇到危险也可以保命。
“亚父,是什么故人?值得你亲自冒险?”
赵桓故作不悦,说道:“如今金人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若前去,朕恐金人对你不利。”
“朕看,亚父你就不要过去了,朕可让张卿代你送一封书信过去。”
赵桓这话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张邦昌立马说道:“若国师信任,臣一定会把书信带到,不知国师的故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