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违心的说法。
笑话!
苏轼这首《江城子》近乎是悼念亡妻的顶峰之作,除非永盛帝当真眼睛瞎了。
第二句的意思,今日放过自己了,但以后有关自己跟红妆的事情莫要再在他面前提起。
嗯,这是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准备和稀泥的节奏。
和稀泥就和稀泥吧,只要没说死,以后总是有办法。
第三句,这老头是真怕自己自寻短见呀。
岂不知自己好不容易重生到这一世界,又岂会真的那么想不开。
嗯,不过这也看出来,永盛帝还是挺看重我的。
而第四句则更为直白一下。
意思就是让自己狠狠的踩各国使团,不必有任何顾忌。
看来永盛帝也知道这些藩国不是什么好鸟了。
至于第五句,更容易猜了。
一句话,只要自己这次藩国朝贡一事自己处理得当,自己跟平阳的婚事就有门路,反之歇菜。
这老皇帝,拿自己女儿钓凯子!
果然也不是个好东西。
……
告别了吴忧
叶玄哼着小曲儿,便返回了叶府。
随后的两日,他也没再去翰林院,也没去鸿胪寺。
整日窝在自己小院里哪里也不去。
第三日
鸿胪寺的传令官再次找上门来。
说是南诏国使团和云国使团也都已经抵达长安。
他这才洗了把脸,招呼了随从周怀远,乘着马车出了门。
传令官本以为叶玄是要去城西驿站会见党项国的使团一行人。
哪想到他竟是让周怀远驾着马车去了北城方向。
“大人,您不是去见党项国使团?”
“我有说去吗?”
叶玄双手踹在袍袖之中。
一场秋雨一场寒。
前两日接连两场秋雨,直接让这两日的气温直降。
即便是乘坐在马车里,叶玄也是冻得有些瑟瑟发抖。
“可是,大人,您不是说只要他国的使团抵达长安,您便去接见他们吗?”
“大人,党项国使团已经等了三日了,而且人家指名道姓的说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