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叶玄见那嵬名河车又往前走的迹象,当即拿起了一根炸药指了指对方。
后者脚步随之止住。
“孺子可教!可莫要再试探本侯的底线,否则,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扔过一根。”
冷冷一笑,叶玄重新回到原来的话题。
“钱财是个好东西呀,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无钱难倒英雄汉。钱财让人辗转反侧,欲罢不能!可是国师忘了,相比于钱,权更重要!我叶某人是大靖的侯爷,如今年纪轻轻便是大靖翰林院侍读,过不了几日便是都察院佥都御史,而且我还极受陛下的赏识,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只要我攀的更高,拥有更高的权力,挥一挥手,便有人将大把的钱财送到面前,本侯何必要出卖自己的国家,置我叶家于险境呢?”
“最后说这个气,国师大人指的是名气。本侯的名气如今在我大靖如日中天,‘文曲星下凡’,‘大靖英雄’,‘大靖第一聪明人’这些都是本侯的名号,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我,在我大靖年轻人之中,无人能出其右。这种情形下,国师大人让我犯原则性的错误,出卖大靖,你不觉得可笑吗?”
说完,叶玄微微端直了一下身子。
“哦,对了,在我大靖这‘酒色财气’其实是我大靖高洁之士为自省而列出的人生四戒,泛指不良的品德和习气,可不是如国师大人所言的字面意思。所以说,国师大人这大靖的学问还是要多学多练才是,否则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对面。
嵬名宏图一张布满褶子被风沙吹蚀的有些发紫铜色的老脸阴沉铁青到了极点。
他死死的盯着叶玄,眉头紧皱,几近到了咬牙切齿的地步。
“那老夫还要好生谢谢叶小侯爷替我指正了。”
“嘴上说谢谢似乎没什么诚意,要不,国师大人放我走?”
“哼!你觉得可能吗?”
“为何不可能?趁着咱们还没彻底撕破脸皮,我觉得完全可以。我直接走,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回去之后,我什么都不说,你们也什么都不说,如此相安无事。明日城门一开,你们直接回兴庆,岂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