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生气亲爱的，绝对没有看隐私什么的，不会让你白白被看的。”
黑天鹅朝穹眨了眨眼，穹泄了气，郁闷的别过头，“所以，眠月来了？”
“我能否问一下，眠月是谁？”
另一边的紫发女子询问了一句。
“我想想该怎么形容他……噢噢，是非常可爱的小家伙，个子矮矮的本事却很大，他还被仙舟奉为仙君呢！”
紫发女子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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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月一路上通过的非常顺利，除了烧焦的迷因残留身体，路上的敌人应该被前面的穹他们清扫过了。
……该说不说忆者真好啊，给的指引直接深入人心，不用担心回头就忘路。
唔，就是这指引怎么老时不时贴上他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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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黑天鹅突然捂住头停下了。
“怎么了，忆者？”紫发女子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敌人，疑惑的看向黑天鹅，“没有敌人，你这是……”
黑天鹅缓了一会后看向穹，“你的那位朋友……是信仰谁？或者追随谁？”
穹听此挠头，“额，其实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他是虚无的命途行者，之前看罗浮遇到的人态度，他好像曾经经历过劫难？好像死了好几次。”
“嗯？”紫发女子似乎有点感兴趣，“死了好几次的人？”
“不清楚，但这是别人伤疤所以没有问，怎么了，你去偷看他记忆了？”
黑天鹅没回话，轻轻闭了闭眼。
答案很明显了。
穹有点莫名其妙的开心。
大概就是某些人终于被制裁的快乐。
“亲爱的，我能读懂你的表情。”黑天鹅幽幽的看向穹，侧头，“所以你在开心我终于栽了跟头？不，恰好让我更感兴趣了而已，毕竟前不久我已经栽了跟头。”
说完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穹身边的女子。
“所以，黄泉小姐，你们虚无的追随者比我们流光忆庭的忆者还神秘呢？”
黄泉却问了另一个问题，“所以你的那个朋友也是虚无的命途行者？他……有没有失去颜色？”
穹有些没懂，继续挠头，用智慧的眼神看黄泉，“什么叫失去颜色？”
黄泉沉默了，随后颔首，“没事，一会见到了我看看吧。”
“不过关于那个小姑娘，我们应该是有了线索，加快速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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眠月赶路真的有在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