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安意识已经有些昏沉,但还是被一股香味儿拉回了思绪,他双臂展开搭在沙发背,微眯着眼看过去。
那人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看着他笑,似乎真的只是陌生人突然的关心。
见米德安迟迟没说话,今年以为他是听不懂华国话,又流利转换了语言,重新问了一遍。
米德安捏了捏鼻梁,“我听得懂。”
“不用陪酒。”
他语气已经疲倦,与平时大大咧咧的性子相去甚远,衬衫两颗系扣解开,显得有些颓废风流。
“谁说我是陪酒的,先生未免说的也太难听。”
青年坐在他身旁,保持一个不会过度让人觉得不舒服的距离,“不过看先生一个人,想着找个伴儿一起喝也好。”
米德安不爽皱眉,把他手上自己的酒杯抢了回来,“听不懂吗,你……”
他话还没说完,或许是抢杯子的劲儿用的大了点,青年惊呼一声,差点往外栽倒,米德安下意识拉着手臂把人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