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再也不似平常，变得压迫感十足。
Alpha带来的压制是刻进骨子里的，周方书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懊恼自己不该这个时候说出来。
不过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他索性也不再藏着掖着。
“你反应好大啊江寻，一定是还没有从以前的事情里走出来吧。”
“沈灿知道你这么关心他吗？”
周方书强忍着Alpha带来的绝对压制，咬着牙把这些话说完。
每说一句，江寻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你怎么会知道沈灿的？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你还知道什么？”
周方书见他这副模样，莫名有种爽快的感觉，他冷嗤一声。
“你不用管我是怎么认识他的，我就想告诉你。”
“你就算花再多钱，买再多礼物，也不可能抚平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
导购见他们似乎有什么矛盾，只能先去招待其他客人。
“周方书，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江寻声音冷厉，一步步越走越近，拳头捏得紧绷。
“你……”周方书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看到来人时又皱眉看过去，“锦辰，你怎么也在这里？”
锦辰冷冷看他一眼，没有接话，径直朝着江寻走过去。
“江寻，冷静下来。”
听到熟悉的声音，江寻看向锦辰，拳头下意识松开。
他不想让锦辰看见自己这副失态的样子。
当街殴打Omega，他也不想被抓到警察局里。
可沈灿的事情，他同样也不想让锦辰知道。
好在锦辰并没有过多询问。
他牵过江寻的手离开，指腹安抚摩挲了两下。
路过周方书时还道：“买礼物可以去品牌专柜买，在这里买了也不上档次。”
周方书把这句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他脸色僵住，手里的篮球顿时有些烫手。
江寻也听出来这是在特意嘲讽周方书，分明刚才锦辰还在这里买了一个双肩包。
见这个人不问原因就这么维护自己，江寻焦躁的内心也渐渐安宁了下来。
他打算自己去调查。
就算周方书不说，他也能查清楚。
当年那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如果周方书真的和沈灿认识，那其他人应该也有所耳闻。
江家在A市，最不缺的就是人脉。
两人离开商城，锦辰装着教辅资料的手提袋交给他。
“回去路上小心些，注意安全。”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