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跟你做朋友?”男人冷嗤,“那么多次明里暗里的暗示,你都没在乎,我只能这样。”
“我知道江家有权有势,但你是个Omega,之后只要我娶了你,一切就皆大欢喜了。”
男人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没注意到江涧越来越凶戾的眼神。
“痴人说梦。”
江涧咬牙切齿,眼前已经开始迷蒙,余光瞥到角落的盆栽花瓶,趔趄几步抓住花瓶藏在身后。
冷眼看着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江涧啊江涧,就是太要强了,这样一点都不好。”
男人欣赏着眼前青年眼尾发红的媚态,享受地深吸着红玫瑰的浓烈信息素香味。
“我在一起不好吗?我们做朋友也有一年多了,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啊!!”
花瓶碎掉的声音很响,鲜血从他脸上滴落。
男人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在alpha信息素的压制下,江涧居然还能够活动自如。
他呃了一声,直挺挺倒下地。
空气中劣质alpha信息素的味道无法消散,江涧闻着难受,可现在也不能直接出门。
他清楚知道自己只要打开了这扇,不亚于陷入发情中的困兽。
吐出的气息越来越灼热,江涧终于失了力气,摔在沙发上,颤抖着手想要打电话找人来。
电话拨通,那边的声音冷淡而低沉。
“江先生有什么事吗?”
这是谁的声音啊……
江涧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明白过来自己打错了,他剧烈喘息着,想要挂断重新打。
“江涧?你怎么了?”
锦遇听出来江涧恐怕不对劲,又追问了几句,下意识从办公椅里站起。
他对面跟到A市来的秘书一脸问号。
“锦……锦遇?”
江涧终于想起来这声音属于谁,他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带…带抑制剂,天盛商务…”
后颈发烫的厉害,江涧整个人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被残留的劣质信息素逼得越来越厉害。
锦遇从这些话中提取重要信息,立刻转身快步离开,“我知道了,马上过来。”
他没有挂断电话,以此来判断江涧现在的情况是否还清醒。
江涧撑起身子,在离那青岛的男人最远的位置停下来,眉头紧皱,面色发红。
他蜷缩起身体,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仅仅见过几面的锦遇能不能信任。
不知过了多久,江涧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发烧而死掉了,终于听见门被打开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