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秦天鼓起勇气,大声喊了出来。
“说,何事?”秦雨任极不耐烦地问道。
“秦王会是二弟吗?”
“你希望他是吗?”
“父亲,四年之前那事,儿子绝不相信,为何您……”
“说下去。”
“父亲一意孤行,致使秦府变成如今模样,您就不曾后悔过吗?”
“放肆,你懂什么?速去叫你母亲,为父随后就到。”
秦雨任说完,不再搭理秦天,径自离去了。
大约半炷香后,秦雨任才极为儒雅地漫步而来,这可把邓县令急坏了。
“哎呦,我的秦大人啊,你这是要把下官逼死吗?”
“邓大人,秦某虽然出任过几年兵部侍郎,但现在已经是无官一身轻,草民一个,你就别再妄自菲薄、自降身份了。”
“我的老哥哥呀,你就别再调侃兄弟了,你要是觉得邓某为人尚可,你就如实相告,秦王与你秦家,究竟有无关系?自从听闻秦王是剑州炽县人氏后,我即寻遍全县姓秦之人,可他们皆不认识秦王!这怎么可能?幸亏本县秦姓之人不是太多,在我翻遍所有炽县秦姓人员名录、逐一比对他们的年龄及相关特征后,发现同秦王相仿的,无论是年龄、还是街坊邻里提供之样貌描述,只有贵府已故之少公子——秦照;虽然我没见过秦王,但其英俊超凡之姿,早已如雷贯耳,而贵府少公子,那可是名噪炽县之美少年,如此这般,都是凑巧不成?”
“照儿回来了……”
秦雨任夫人——周慈,闻言大惊,立刻起身走到邓清面前,双眼含泪地看向他。
“夫人,你这是做甚?秦王智冠天下、功盖寰宇,怎么会是那个逆子?四年前他就已经死了,你忘了?”秦雨任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