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北晋王朝禁军副统领——马安,领卫将军之命,留在此处照看这些禁军兄弟!敢问将军,我朝永宁郡主安好?卫将军他老人家身在何处?还有那个鞠疆……”大步走到军阵整齐、威风赫赫之黑衣兵马面前,看着迎风飘展之羽营所属大纛,马安心中叹服,恭敬地拱手说道。
“废话少说,我等奉秦王军令,护送永宁郡主直至雨啸,途经此处,顺便通知一声,其余无可奉告!”赵望不耐烦地说完,便挥手继续行军。
“慢着,护卫使团、护卫郡主,是我等禁军之责,岂能拱手相让?还望将军切莫越俎代庖,给末将行个方便!”
“马统领,卫将军不慎被鞠疆手刃,而鞠疆已被这些羽营所属斩杀,你若忠心不二,就伴军而行;如若不然,或可试一试他们之剑锋如何?”安可一掀开马车门帘,语带挑衅地说道。
“郡主……一切谨遵郡主之命而行。”马安伏地叩首。
因此,由兴州边界到北晋雨啸这千里长途上,出现怪异之一幕:天焱皇朝不足五千人之羽营所属,护卫安可一车驾在前行军;而身为北晋王朝禁军、担当护卫使团重任之八千士卒,却憋屈地紧随其后……
三日之后,距离秦夜与皇甫纤心大婚,还剩四天!
兴州四军相遇之事,经各国间者明里暗里大肆传达,在眼下之焱京城中,已是人尽皆知、耳熟能详!
天焱皇朝焱京客栈中,永圣皇朝左将军赵行卓、前将军百里郁离、后将军司空闪等三人聚首在一起,共同分析眼下局势。
“过了今日,距离秦夜大婚,已仅有三天时间,他为何还不约我等举行三国会盟?难不成因为伍道那混账玩意,或者北晋安可一那个小妮子,秦夜便与我朝生了嫌隙,故意将我等晾在一边?”百里郁离郁闷地说道。
“说到安可一,老夫就来气,左将军堂堂皇室宗亲,亦是效命疆场之铁血军人,何故要行那般下作之事!如今不仅得罪了秦夜,还让我永圣皇朝颜面扫地,看你怎么收场?将来返京,又如何面对皇上及那帮朝中老臣!”司空闪起身,气愤地说道。
“安可一之事,实属末将独断专行,日后自然会给皇上及朝野一个交代!但此刻,我还是会盟主将,一切事宜皆需按我之意处置,否则,休怪我不念军旅之情!”赵行卓冷冷说道。
“百里老匹夫,你看到了,并非老夫不遵皇上旨意,实在是这差使没法再干!伍道当街调戏秦夜女眷在先,左将军伏击安可一在后,全和美色挂钩,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之言行?请恕老夫不愿奉陪到底,这就返程回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