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拍即合,趁着酒劲,百里胜立即带着赵晖,秘密赶去耀州牢狱。
在摒退狱卒之后,昏昏欲睡之百里胜,不一会就靠着墙壁,酣然入梦。
“此番前来,是欲放我?”衣冠整齐、风度翩翩,丝毫没有囚犯之样的萧衣,对着来人淡淡问道。
“确实有些才干,难怪秦夜会对你特别关照!”赵晖看着眼前这个气定神闲之年轻人,颇为赞许地说道。
“看来你与那秦夜有仇!”
“何以见得?”
“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秦夜,但近一年以来,秦夜之声名事迹,却在此间囹圄,从不绝耳!”
“说下去!”
“驻守耀州这些将军,包括你天焱皇朝之卫将军——皇甫无惧,萧衣亦曾见过,他们每个人之性格,萧衣闲来无事,颇有评析:皇甫无惧有勇有谋、杀伐果决;梅无一成熟稳重、长袖善舞;易错和百里胜虽然大大咧咧,但皆忠肝义胆之将;至于欧阳广和张霸,一人虚怀若谷、一人少言寡语,亦是不可多得之战将!我中玄大军屡屡不敌天焱兵卒,不冤!”
“话虽有理,但与此刻之事,有何干系?”
“我刚才提到:易错和百里胜虽然大大咧咧,但皆忠肝义胆之将!如今易错重伤在床,你便选中了百里胜,方成此事;而以百里胜目前之状态来看,想必已经中毒在身,所以才这般不省人事!”
“果然聪明,还有吗?”
“放我出狱,嫁祸百里胜,然后再让其中毒身亡,造成畏罪自杀之假象,好让你全身而退!而在我这里,你定然会让我留下对秦夜极其不利之证据,比如书信之类,到那个时候,纵然秦夜最终化险为夷,但在天焱皇帝、朝野臣民、三军将士心中,却永远埋下了一颗疑虑的种子,久而久之,必将生乱!好计策,当真是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