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所属、爱意渐深,西门怡景如何还能自持、抗拒?“娇嗔”一声,便配合地迎了上去……
半晌贪欢、情欲未尽,西门怡景娇柔地推开依然生龙活虎之秦夜,有气无力地质问道:“你昨晚到底把靖妹妹怎么了?不会也是在此床之上,吃了她吧?”
“爱妃说的什么话?为夫是那种酒后乱性之人吗?再说,为夫若是昨夜掏空了自己的身体,此刻还怎么伺候爱妃就寝?”
没有过多述说昨夜之事,秦夜坏笑着敷衍几句,不顾她左拍右掐,又是一阵风流。
第二天早上,西门怡景侍奉秦夜沐浴更衣、用过早膳之后,又叫上宗政靖,陪着他在客栈里转了一圈;依次问候了赵御、赵望、明征及一众羽营所属将士,见皇甫凡、谢光辉和宗政权已然清醒,便召来三人,吩咐他们收拾一下,准备迎客。
敞开房门通风没多久、宗政靖面前之热茶尚未泡好,永圣皇朝新任北晋特使、永王——赵无心,即来造访。
“茶余饭后,良人在侧,实乃老夫毕生所求,可惜,生不逢时……老夫赵无心,叨扰秦王了!”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永王以为如何?”
双方礼毕,各自试探性地道出了第一句话。
“‘成事不说、遂事不谏、既往不咎……’秦王又何必再提?”
“永王重情重义之名,岂是‘无心’二字能够掩盖的?”
“行卓之事,老夫在此多谢秦王了!”
永圣皇朝永王,原名赵炫,为帝君赵逍之三叔,其生性豪爽、最是重情;赵行卓身死北晋边境以后,他苦谏赵逍能够追封其为郡王而无果,于是愤而更名赵无心,称病不出;此次之所以甘愿冒险出使北晋,主要也是因为他想当面对秦夜说一个“谢”字,足见其之高义。
“斯人已逝,信城尚在,难道永王无意于此吗?”秦夜起身还礼之后,抿了一口宗政靖刚倒之热茶,再次直言问道。
“截至目前为止,对吾皇主动放弃信城之举,不知秦王作何品评?”赵无心避而不答,反而将问题抛给秦夜。
“至少如今看来,不失为一步妙棋!”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