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入赘北晋安王王府,乃朕密旨应允的!并且,朕还特赐秦王便宜行事之权,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不怕告诉你们,莫说司徒彪,纵然是朕,亦早就想和秦王结为异姓兄弟了……朕一次次之容忍退让,却让曹川、桃帅之流日益得寸进尺,可恶、可恨!朕知道,你们当中还有很多人藏而不露,一心只想等着看朕和秦王之笑话,少跟朕扯什么‘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朕最后奉劝你们一句,趁早悬崖勒马!否则,曹川等人今日之下场,朕会十倍加在尔等将来事败的那一天。”
此时之素君,是他登基一年半以来,最为愤怒之一刻!他不明白,自己夙兴夜寐治国理政,鲜有歌舞酒宴,哪怕知晓素镜怀有身孕、大赦天下之际,他贵为一国之君,也不敢奢求一天之欢愉!为何还有朝臣不满?而秦夜呢?与皇甫纤心大婚之五日后,即率军征伐昭武;皇甫纤心发现喜脉时,他在领兵厮杀;全胜凯旋,还没过多久安生日子,又启程北晋布局……自无伤林成名至此,转战南北,几无停歇,若非秦夜年富力强,恐怕早就累垮了!可饶是如此,却还是有那么一撮人,千方百计地想要置其于死地……
“启禀皇上,千年一出之圣人,亦还有人诟病不停,更何况是主宰天下苍生之帝君王者?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招致之非议也最多,古之千古一帝,为何争议不断、毁誉参半?莫不出于此一原因,还请皇上勿以曹川这类小人之闲言碎语为念,气坏了龙体。”
最先出言回击陈知之宣扬,适时沉静些许功夫之后,又及时出言劝慰正处盛怒之中的素君。
“皇上,新都伯所言极是,臣弟恳请皇上以我天焱皇朝之江山社稷为重,保重龙体。”七皇子、英郡王——素衡,由衷谏言。
“皇上,双州陪都之打造、天焱永昌阁之营建、无伤林与十万大山之开通等创世工程,都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皇上若是乏了,何不御驾巡视一番?”右将军、礼部尚书——文义,不想素君一直劳累不堪,于是急欲奏请他借机出游,权当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