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看守眯眼想看清是谁这么不知分寸,就听马上的人叫他们让开。
好像……是老爷的声音?既然老爷这么说,他们就让开好了,总不能最后还要把这事赖他们身上吧。
徐大人勒住缰绳,‘吁’了一声,马匹紧急止住蹄子接下来的动作。
高高扬起的马蹄距离最近的看守的脸不过一尺,马蹄上带起的土都洒在了他的脸上,零零散散的往下落着。
徐大人下马后直接推开书房紧扣的大门,嘱咐看守闲杂人等不要靠近书房就合门做事去了。
看守尽职尽责的守在书房门口,这次不是错觉了,他们的确听见了老爷怒吼的声音。
“我让你……不是叫你……了他!”
“查出是……怎么办,……的罪责你担还是我担?”
老爷这是在和谁吵架吗?不对啊,书房除了老爷外,连夫人都是不能进的。
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了,万一涉及到府内秘密,小心狗命不保。
……
莫永平又在和苏远哲畅聊人生理想了,也不怪这俩,莫永平闲得没事干,苏远哲儿子媳妇早逝,就留了个孙女,孙女又同吏部擢升的员外郎订了亲。
孤家寡人可不就需要老友的陪伴。
“你家小子呢,怎么没见到他?”今天是苏远哲来平乐侯府做客,早就听说莫永平家中有只皮猴子,挺想见见的,可惜很不巧,莫罔不在府中,不知道去哪野了。
莫永平耸耸肩,下巴努了努府外皇亲国戚所住那条街的方向,没有其他表示。
在莫永平看来再清楚不过的指向,对于苏远哲来说,头挠破了也只能得出莫罔是出去玩了的结论。
答案对了一半,他明明是去别人家霍霍了。
萧弃学武的事情很多大臣都不知道,只有少数来平乐侯府找莫永平的人碰见过三公主舞枪的画面。
苏远哲既没见过莫罔,也没遇见过萧弃,所以自然是不晓得他俩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