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现在这年代,穷人家的姑娘哪儿用逼啊。”
张克奇接过卡片,揣进兜里,一拍他的脑袋,说道:“就你机灵,走了。”
他走出酒吧,夜晚外头的冷风吹得他一哆嗦,其实他没什么事,只是不想待下去了,每待一秒,他这个曾经大哥的面子就要薄一分。
现在毕恭毕敬,嘴上全是忠诚和报恩,保不齐未来翻脸不认人,除了几个心腹,手底下多的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说到底,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把档子事捅出去的,虽然纸包不住火,可他已经做得很干净了,为此不惜做掉了吴武,死无对证,就算祝家和林家想一查到底也找不到人。
在街头失魂落魄,张克奇最终摸出那张卡片,随手拦了辆车,往上面给出的地点去了。
……
这是一家环境还不错的小酒店,卡片不仅是名片,还是房卡,他刷开门禁,摸了摸像火燎一样的小腹,强行按捺住躁动。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那张大床散发微弱的光,映出一侧酒柜里贮藏的美酒,以及坐在沙发上等候的女性身姿,让他咽了口唾沫,不过忽然觉得有点奇怪。
他按下墙上的开关,房间骤然变得亮堂,张克奇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女人不可谓不是个美人,五官标致,皮肤白嫩,身材火辣,可她跟崔力学所描述的嫩姑娘有起码十几年的差距,太熟了,他第一反应是那家伙办事办出岔子了,而后觉得不对,兀自警惕了起来。
“你是谁?”
沙发上的女人双腿交叠,手上捧着一叠资料,置在覆上黑色丝袜的腿上,轻轻地道:“来送你最后一程的人。”
张克奇眼皮一跳,下意识摸向腰间,却摸了个空,是了,他的枪已经被收走,上边的老大不再信任一个守不住规矩的人,不可能还让他带着家伙,徒增麻烦。
他眼中闪过一抹暴戾,刚要扑过去,那女人便说话了:“不要那么紧张,要杀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等下你叫的时候,希望你还能说出这种疯话。”张克奇冷笑着,一步一步靠近,路过餐桌,顺手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女人反而露出了吊诡的微笑,道:“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