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个‘物流’。”
陈庭汉假装惊讶地问道:“你对这部分感兴趣?我还以为要直接谈买卖呢,也不多大事,老哥你也知道,我现在跟餐饮、校服之类的都有合作,从拿到仓库,到送到客户手里,怎么送,送起来要多少钱都是问题。
所以我有一次就动了心思,这种玩意儿,其实没那么难做,交给别人,不放心不说,还要花钱。我就想着,这是个风口啊,既然门槛不高,又所有人都需要,那这钱为什么不我来赚?
所以什么的士,摩的,以前跑大车拉沙的,我都有拉拢,”
“有远见!”鲁清激动地道:“要说咱们望海,那真是,吃屎都要比外地佬吃的慢,你说各种快递网络,网点什么的,普及多长时间了,我们望海还处在谨慎布局的阶段,那些身家千万上亿的老板,还没你有眼光。
你要是信得过,不妨跟哥说说,你打算怎么做?”
陈庭汉望着他,忽然笑着道:“看鲁哥你这意思,是想合伙?”
“聪明。”鲁清赞叹道:“我家是做超市的,运输环节占成本的大头,因为我们家超市卖生鲜,这些东西拖不得。
所以我是这么寻思的,我出钱,咱们用现在手里的资源,先把渠道建立起来,用我们家的生意,做个小试点,如果能成,那咱们就成立一家公司,照着省外的模式来做,有底子,就意味着有天然的优势。”
重点来了。
所谓生鲜,绝对只是个幌子,他们鲁家可是望海友谊的老板之一,那一个团体,会缺做物流的人?会没有类似的渠道?陈庭汉一百个不相信,鲁清何必退而求其次,找他这么个生瓜蛋子?
原因无非就是,他要运的东西,本就见不得光。
鲁家的渠道家大业大,牵扯太多,用他这个高中生,好糊弄,也好操控,往所谓的“生鲜”运单里塞点东西,哪怕被发现了,来日方长,靠合作途中录下来的视频、音频,掐头去尾剪辑一下,那就是陈庭汉贩卖违禁药品的证据。
他表面上装作一副欣喜的样子,但又有些犹豫,说道:“能行吗?我一开始还没想支这么大个摊子来着,能压得住吗?”
“我才刚夸你有远见。”鲁清哈哈大笑,说道:“你放心,你老哥是什么人,有我在,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