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汉不急着接,他敏锐地嗅到了这女人身上散发出来,妖艳的恶意,半晌后,他问道:“哦,那我应该付出什么代价?”
“价码很便宜。”王衿伶抿紧嘴唇,锐利如细剑的眉头高高挑起,再之后......抬起了置在桌上,纤长的足,语气中充满难以言喻的诱惑:“我要你,求我。”
或许,在王衿伶看来,这名单上的所有人统统捆绑打包都不及一个陈庭汉重要,用他们换来陈庭汉的一次低头,狠狠把他的头颅踩在脚下,将那些无聊的、不值一提的自尊全部踩碎,这生意简直太赚了。
只要他肯低头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陈庭汉彻底变成一条狗,她的忠犬。
陈庭汉忽然笑了,他从沙发上起身,右手慢慢伸出,在她满意的注视下,陈庭汉碰到了那份薄薄的文件,然后......他一把将文件丢了出去。
他一把捧起王衿伶的小脚,让其膝盖微微弯曲,向前顶去犹如品鉴某种传世的珍宝,手指从脚踝往上到脚板,再滑到脚背,拇指顶进脚心,最后顺着脚踝往上,挤进趾间,揉捏起来。
少女被拿住敏感的位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其实我不着急,”陈庭汉就这么坐在茶几上把玩着,轻声说道:“急的应该是你才对。”
王衿伶平静地反问:“那我在急什么呢?”
“一开始我也想不明白你在急什么。”陈庭汉说道:“你最近有点儿反常,经常做些让我看不明白的无聊举动,就比如散播什么谣言,把我捆在你的船上,让他们找我麻烦。”
“又为什么要提出跟我合作,现在我想明白了。”陈庭汉说道:“你现在遇到危险了,危险的来源,应该就是你的父亲王凯,没说错吧?”
王衿伶忍不住笑了起来,因为陈庭汉这个坏心眼在挠她的脚心,她下意识想要挣脱,脚踝却被捏住,动弹不得,她微微气喘地说道:“你这么说的根据呢?”
“没有根据,凭空猜测罢了。话题回到李家姐弟身上,那俩人特地从国外回来,是来针对你的吧?”
王衿伶认命地叹了口气,说道:“说对了一半吧,李秋霜是人质,用来牵制李泽,让他投鼠忌器的质子——我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她来家里做客,王凯在书房和她单独聊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