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居然有人拿着“五连子”来了,这可是头一次见,真没人敢动。
就连赵喜文也看明白了,他一瞅,心里暗叫:这他妈真是碰着硬茬子了。兄弟,这是咋的了?哎哟,我操,这是不是有啥误会呀?你看这脑瓜子被打开花后,那血顺着脸吧嗒吧嗒往衣服上淌。
“是不是有啥误会?”
“我误会你妈个屁!我问你,李玉成是你让人打的吧?那破逼合同是你逼着他签的吗?”说着,一把将人推开,一拽抽匣子,拿出里面的普通合同和协议。
春明大声说道:“你妈的,来来来!”然后一把薅住赵喜文的头发,将他从里面薅了出来。
“兄弟,兄弟,别别别。”赵喜文喊道。
可春明哪管这些,薅着头发对着大腿的位置,“砰”的就是一下,一个膝盖下去,赵喜文满脸开花,整个人被顶飞出去,“啪嚓”一声倒在地上,那真是鼻口窜血,门牙都被垫下来两颗。
“哎呀,我操!哎呀,哎呦,我操!”春明这边一打,不少在这办事儿的村民心里都乐开了花,暗自嘀咕:该呀,咋他妈不打死他呢?接着,春明把赵喜文从屋里薅到了学校的院子里。
这地方宽敞了,看热闹的人就更多了。在村子里有点啥事儿都藏不住,大家走街串巷,相互告知。
“哎哎,快去呀,快上小学那块儿,赵主任让人给打了。”
“把谁给打了啊?”
“哪来的不认识,打的挺狠的呢,正打着呢,快走,快走,快走。”
基本上村子里的人全都跑来围观了。
这边赵喜文被春明打得躺在地上,春明拿手一指,问道:“我他妈问你,还有那个叫什么大土匪小土匪的人搁哪呢?
今天没啥事儿,他就没叫他俩来。”
春明又问:“大小土匪在哪儿呢?”
赵喜文心里高兴呢,心想着正愁没办法叫自己两个小舅子过来呢,这可是对方让叫的。他暗暗得意:小逼崽子,你不知天高地厚,等我小舅子来了,这个仇我必须得报,打死你。
“他俩今天没过来,老弟你要让他俩来,我打个电话,你看行不?”
“打吧,打吧。”赵喜文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刘金贵。
“喂,金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