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跟他沾边,准没好事。”
“还好让咱们抓到了他的把柄,不然这辈子我们都别想翻身。”
“要不要告诉院里其他人?”.
走了有个半钟头左右,阎埠贵一行人终于出了城,
一路上阎解放都在闹脾气,
“到底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赶紧说吧!”
“再不说,我不去了。”
“烦死了都,中午都没吃饭呢,昨天也就吃了一顿,”
“这会儿饿个半死,还要跑乡下去,有病吧?”
“再不说,我不去了啊!”
本来于莉心情就很不好,一直无精打采的,
受阎解放影响,于莉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我不去了,爱谁去谁去。”
不怪于莉,阎解放他们消极,
钱都败光了
拉了一屁股饥荒,一辈子都还不上的债,
这会儿饭都吃不饱了,
三天吃两顿饭,
活着都没意义了,
喘口气都要耗费全身的力气,跑乡下干嘛去?
要饭去呀?
要个锤子,还不如死这块地算了。
阎埠贵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狠狠瞪了于莉,阎解放一眼。
“不争气的东西,”
“走几步路能累死你啊?”
说着,阎埠贵左右扫了一眼,见四下里无人,他终于吐露出原因。
“告诉你们也无妨,嘴巴都给我严实点,再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之前,权当没听到。”
“即使找到了确切的证据,也不要传出去。”
接着阎埠贵又道:“我们怀疑,秦淮茹杀了傻柱,并肢解了傻柱的尸体,把他埋在秦庄一带。”
“那天晚上你妈起来夜尿的时候,撞见了秦淮茹,秦淮茹的脸色很不对,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后来第二天早上,你妈看到了地上留下的一摊血渍,从傻柱家里,断断续续的,延绵了好长一段路。”
“并且在傻柱家角落里,也发现了一摊血迹。”
此言一出,
阎解放,于莉,阎解成他们大为震惊。
“什么?”
“秦——秦淮茹杀了傻柱?”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