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撒娇又似装可怜。
凌风看着迟醉如此矫揉造作,一阵恶心,没好气地说: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娘们儿唧唧的,放开我哥。”
凌风说着就要上前去扯开迟醉的手,唐溪一把将迟醉抱起,朝凌风道,
“你……”
话到嘴边,唐溪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让凌风和他一起找房子?
想了一下说道,
“凌风你回家吧!”
凌风看着唐溪怀里的迟醉,又看了看唐溪那一脸平淡的表情,有些受伤,问道:
“唐溪,你这是在赶我走吗?”
迟醉继续矫揉造作地无痛呻、吟,手紧紧抓着唐溪的衣服,
“我疼~”
凌风眉头紧皱,十分看不惯迟醉的样子,怼道:
“昨天明明是你打我更重,我都不疼,你装什么?”
唐溪轻轻皱了皱眉,这两个人真是够了,
“你们都在家,我自己一个人去。”
凌风和迟醉都闭上了嘴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唐溪。
唐溪无奈地问道:“你们跟去干嘛?”
凌风强忍着怒火,咬牙切齿,仿佛要将牙齿咬碎一般,又委屈又难过,小声说道,
“哥,我陪你一起。”
唐溪将怀里的人搂紧了些,然后将迟醉带进自己的房间,对着凌风道,
“嗯,那等我一会,我们一起出去。”
凌风站在门外,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手指不由自主地收紧,心中的嫉妒如野草般蔓延。
哥哥竟然骗他,曾经说好只有他一个亲人。
如今却对那个死娘炮关怀备至。
唐溪将迟醉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手伸向迟醉的裤腰带。
迟醉满脸羞红,如熟透的苹果,急忙拉住自己的裤子,声音低如蚊蝇,
“现在……会不会不太好?”
唐溪没好气地回答道,
“你不是疼吗?给你上药啊!你想哪里去了!”
“你哪来的药?”
唐溪:空间之前存的。
不能说。
唐溪不再言语,果断地将迟醉的裤子扒了下来,然后将他轻轻翻过身。
瞬间,他的手中出现了一抹清凉的药膏。
迟醉的双手紧紧抓住被褥,身体微微颤抖。
他只觉得全身发凉,那种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传遍全身,同时伴随着轻微的痛感。
“我……要不还是别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