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的时间过去。
林白睁开眼,眼底恢复平静。
眼底的寒意也随之回来,越发浓烈,仿佛能将人冻伤。
公主为什么不动他?
他该讨厌公主的!
可他刚才竟然想献身,希望公主能够欺负他。
该死!
扭头朝唐溪屋子的窗户看去,里面的灯光熄灭。
跳下树,从打开的窗户上,翻了进去。
站在唐溪床前,看着唐溪极其不雅的睡姿。
微微弯腰,凑近,拔出腰间的佩剑,举在半空中,盯着唐溪的睡颜。
只要他刺下去,他或许就能获得自由。
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
房间里亮堂许多。
林白凝视着唐溪恬静的睡颜,想起触摸过的那抹柔软,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他将剑收回,放进剑鞘里,飞身跃起,立在房梁上,坐下。
斜斜地背靠在房梁上,低头朝床上那人看去,狭长的眸子微眯。
抬手捂在胸口处,唇紧紧抿着,闭上眼,不再看向下面那人。
唐溪睁开一只眼,半眯着,朝房梁上的人看了一眼,唇角的弧度微微挑起,翻了个身,闭上眼。
“阿秋,有没有什么缩骨功之类的功法?”
“宿主,你要那个干嘛?”
“我天天这么憋着也不是个事,不喝药会被发现。”
其实唐溪就是想扮演女子,然后给那群夫郎们来个巨大的surprise。
不,是惊吓!
多有趣不是?
(? ??_??)?
阿秋没懂他的内心独白,
“宿主,你这么牛批,你不喝药也不怕好吧,女皇罚你,你直接跑就是了,要不就是掀翻她的王朝。”
唐溪:……
“阿秋,你的意思是让我干翻女帝,自己当帝王?”
“不得行,宿主,劝你三思而后行,就你那懒样,你得成祸国妖帝,蓝颜祸水。”
唐溪摸了摸下巴,笑得一脸狡诈,
“确实,这个世界女权至上,我一个男子执政,必然引发不满。
弑君之事太过繁琐,还得杀掉诸多持反对意见的大臣,大伤元气,实非良策。
我命不久矣,当皇帝又苦又累,还得批改奏折,早起上朝,累得像条狗,岂不是找死!
像之羡那样,太累了,我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