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寻找你不是符华的证明了吗?”
舰长听着识之律者说这件事,有些惊愕 ,随后又平静了不少。但是舰长没有继续去说这件事情,没有议论和猜测。
“晚上吃什么?好香啊!”
“铁锅炖赤鸢。”柳德米拉走出来,手里是一只褪毛的赤鸢。“它中暑了。”
识之律者无语死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忽然感觉这样还不错,至少相比于琪亚娜的否定和布洛妮娅的急于证明,面前的两个人,有那么一丝爸爸妈妈的样子?
识之律者轻轻的从背后抱住柳德米拉,揉了揉柳德米拉的肚子。
“怎么了符华?”柳德米拉有些不解。
“没..没什么。”识之律者小声的说,像是个委屈的孩子。
“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一会就煮上了。”
识之律者低下头。
“好的,妈妈。”
识之律者下意识脱口,天不怕地不怕的识之律者也在这一刻变得柔软许多
“你叫我什么?”
柳德米拉有些不解。
“欸!没什么。”识之律者去找舰长了。
“老汉儿,柳德米拉说让你去剥蒜!”
识之律者一嗓子喊过去,在看报纸的舰长放下报纸。
“你不能帮帮柳德米拉?你也老大不小了。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舰长慷慨激昂只为给自己摸鱼找个理由。
“一会吃的时候你上外面吃去!”看了看外面的雪花。“还大丈夫?”
“......好男不跟女斗!”
舰长乖乖的过来剥蒜。
“下午你去看看白赤鸢卖的糕点,别真的二笔呵呵的原价买,记得讲讲价。”
柳德米拉往火塘里填了一块柴。灶台上,胖胖的赤鸢已经散发出即将熟了的味道,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