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还行吧！三十秒五一！”肯撒将秒表转向许阳，还晃了晃，深怕许阳没看清楚一样。
“怎么可以？”许阳明显不相信，一把抢过。
等看清楚以后，才叹气道：“终究还是老了！”
王凡则不知道有什么可叹气了，老老实实递过烟。
给许阳递过后，王凡才发现后面还有两勤勤恳恳的打工人在搬东西呢！
这两人是肯撒靶场的工作人员，后面那两车就是他们两开着来的，上面的东西也是两人搬上来的，真是苦命的打工人！
叼着烟走过去，给两人各递过去。
看到面前的人给自己两人递烟，两人愣了一下，但还是各自接过了，还朝王凡双掌合实，说着王凡听不懂的话。
这操作轮到王凡懵逼了。
不是和尚还兴拜拜？
突然想起太国大部分都信奉佛教就释然了。
也入乡随俗双掌合实，回了一个。
就是这个画面有点不堪入目，两个工作人员拿着烟双掌和实，王凡就更奇葩，身上装备琳琅满目，嘴里叼着烟，胸口挂着枪，手上做着拜拜的动作。
下一秒要是端起枪直接就算物理超度了吧！
这一番动作当然没有逃过许阳和肯撒的眼睛。
许阳吐出一口烟，将烟在嘴上拿开，看着肯撒问道：“你觉得王凡这个人怎么样？”
“还行吧！就是话有点少！”肯撒给出一个中规中据的评价。
许阳笑了笑，“我要说我和他昨天才认识的呢！”
听到许阳的话，肯撒转头看向正朝两人走来的王凡。
看到王凡走过来了，许阳也没有在开口了，拍了拍肯撒的肩膀。
从许阳的话中，短短一句‘昨天才认识’，肯撒可以分析出很多。
昨天才认识，就敢跟人跑出来玩，表明还风轻云淡。
要么这个人脑子不太灵光，刚处于认识的阶段，正常人每个人多多少少都应该会有堤防。
但面前的王凡，就感觉没有丝毫的堤防。
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有所骄傲，也就是有依仗。
但什么样的依仗让他可以在全副武装下还能从容不迫呢！
很明显，王凡很正常，那就是有所自信和依仗了。
这依仗让他可以从容不迫，这就是所谓的山水茫茫，不露其貌吧！
其实，从早上许阳提出邀请，到了肯撒的收藏室后，一切就不在许阳的掌控中了。
许阳以为到那一刻后，王凡会像正常人一样，提出离开。
但一路上，王凡都没有，这是许阳没想到了，正常人神经怎么可能这么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