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七七心口的堵塞突然就舒畅了,却又不死心的问:“司兄不也是个生意人,难道就不怕今后的生意被混混百般阻挠,亦或是背地里使坏,好让你生意做不下去?”
司言唇角轻扯:“张三兄看的通透,而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示人,可单看此次发生的事情,救或不救,这后果都是不好的,既然都不好,倒还不如选择一样让自己舒心的做下去,那也好问心无愧。”
顾七七轻叹口气,朝司言拱手说道:“司兄所言在理。”
“我怕此次司兄也因此受了牵连会有危险,不若我与几位兄台一同护你安全吧。”
司言没有拒绝:“那便有劳张三兄了。”
梁乐山很快被张末与张堂二人带来。
带来时,他苍白着一张脸,神色惶惶不安,可见那封恐吓信将他吓得厉害。
见到司言时,他脚下一软,当场也便跪了下去。
“东…东家……”
司言眸色却微凉,此时忽然道:“梁乐山,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说这话的时候,房门再次打开,何当归正将一叠账册抱来,随后放在了司言边上的桌面。
而梁乐山所有的话语皆卡在了喉咙,更在看见那账册时瞪大了眼睛,面色惨白了几个度,浑身开始细细发起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