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没有早会。”
他说着,拉开她覆在脸上的手,低头含着她的唇吻了下去,轻轻地吻舐了起来。
这个吻比姜惟意预料的要温柔很多,每一下都像只是在安抚,并没有进攻的意思。
然而正是沈靳洲这温水煮青蛙一般的吻,让姜惟意心底的痒意越发的耐不住。
她哼了一声,那娇软的轻哼仿佛是冲锋的号角声。
沈靳洲眼角染上绯色,原本温柔细致的吻瞬间就如同龙卷风一般迅猛起来。
姜惟意哪里遭受的住他那金戈铁马的破城之势,本来就没几分的意识这会儿完全溃散了。
那几分酒意早就没有了,可她这会儿也清醒不到哪儿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又好像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只能向着她求饶:“沈靳洲……”
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洒在她白玉般的颈项上,姜惟意抱着他肩膀的手下意识收紧。
沈靳洲看了她一眼,那柔和的灯光下,姜惟意满脸的绯色,比那春日里面刚开的牡丹还要艳上几分。
黑眸越发的深沉,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又欲又哑地说道:“疼就告诉我。”
……
月上枝头,窗外的风吹动着草木,窗帘的缝隙中,透着房间里面的光。
影影绰绰间,只见那柔光下的两道人影重重叠叠。
刚刚咬到兔子的狼,怎么会轻易松口让她跑了。
那柔软的大床如同广袤的草原,筋疲力尽的姜惟意压根就无处可逃。
最后还是那只饿狼发了善心,松开了她,让她继续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