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碎了。
那个怨婴跑了。
韩胜男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坐在地上。
我问:“现在该怎么办?”
王新剑说:“不确定它是否还来,咱们只能再等等了。”
韩胜男站起身,态度坚决地说:“大师,你一定要帮我呀。”
我问:“你怎么怀孕?”
“我找个男人就行。”说着韩胜男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我忙不迭的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行。”
韩胜男撇嘴道:“想得美,我已经想好是谁了,他是我同学,我高中时候的初恋,他现在也没有结婚。”
王新剑说:“现在无法说服那个怨婴,只要它同意进入这个花瓶,那就证明它同意。”
韩胜男说:“既然这样,他还会再来的,你们就在这多住几天。”
我说:“村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韩胜男说:“我可以再加钱。”
王新剑双手合十:“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弥陀佛。”
我没好气地说:“你就是看中钱了,什么佛说啊。”
于是,我俩就在这又住了一晚上。
翌日晚上。
我们没有等到那个怨婴。
在韩胜男极力的挽留下,我们又住了一晚上。
仍然没有见到那个怨婴。
就在我们万念俱灰的时候,韩胜男接到一个电话,是那个孩子父亲的电话。
他现在非常恐惧,因为那个怨婴找他去了。
韩胜男闻言大喜:“你他妈活该,那孩子就是找你报仇去了。”
“你救救我行吗?”
“救你大爷,你他妈活该,死去吧。”
韩胜男出了一口恶气,挂断电话。
我说:“既然这样,我看是孩子原谅你了。”
韩胜男问:“大师,我该怎么让孩子重新投胎到我的肚子里?”
王新剑说:“那至少你先怀了孕啊。”
“行,一个月后我再去群庙村找你。”
我和王新剑回到群庙村。
我们在市里住的这几天,村里基本上没有啥大事发生,一切如常。
白庙工业区所有的工厂都完成了,工厂开工,这要归功于林晨,提供三千多个就业岗位。
市里,省里的领导都来捧场剪彩,声势浩大。
因为这地方有高速路口,甚至有些商人在这附近购买地皮建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