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黎也不禁头疼,心道就不该同温少行说的,她完全可以先斩后奏啊,至于谁去当这个皇帝,并不重要吧?
他不想当,便不当,换谁坐上去不是坐,只要这个人不会对他起杀心,便足够了。
实在不行,她自己来也不是不行。
人,在一无所有的时候,就要学会躺平;若是什么都不缺,那更好,可以正大光明的躺。
可惜这个道理,她的新婚夫君并不知道,甚至还将她给锁了起来,逼她以另外一种方式躺。
想到这,晏黎叹了口气,又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了下来。
许是因为这间房的原身是间暗室吧,足够的安静,连一点点轻微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会儿,温少行的声音便传入了晏黎的耳中,“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