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狄:“陈相这番话听起来提气啊,泱泱大国,岂能惧怕一群鼠辈。”
魏征:“陛下言之有理,我朝兵强将勇。可是一旦再次开战,必会伤及无辜,致使北方百姓受难,家园被毁,致使我朝千疮百孔。这等代价,属实有些大啊!”
陈松:“魏相此言差矣,自古以来,战争哪有不死人的说法。战场是有些伤亡,有些损失,但与陛下的千秋霸业相比,些许损失算不得什么。若是退缩,只会让敌人知觉我朝好欺负,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塞北胡人本就觊觎我朝疆土,若不灭了他们,反过来被灭的便是我大汉。到那时,受难的又何止是北方百姓,而是我朝所有的无辜百姓。”
“故此臣以为,不战则已,若再战,就要一鼓作气,彻底平定上三州叛乱,收复失地,方可扬我国威,令四海臣服。”
陈松一段愤慨激昂的话,令能言善辩的魏征无话可说。说什么啊?确实无法辩驳,他说的有理。大汉若想屹立不倒,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武力震慑他国,一个国家的军力,便是真理。
“陛下,属下回来了。”
韩霆的身影出现在殿内,随着他的声音响起,陈松与魏征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后看去。
“情况如何?”
听到皇帝询问,韩霆从怀中掏出两张小纸条,上前两步,径直来到皇帝近前。
“如陛下所料,城内却有信鸽北飞,属下猎杀两只,上面内容基本一致。”
秦狄接过他手中纸条,看了看上面的内容,措辞不同,但意思都一样,讲的都是汉朝与天罗和谈一事。将手中纸条揉捏成一团,轻语道:“城内果然有他们的细作,信鸽数量多不多。”
韩霆:“属下回城之时,已经飞过五六十只,回城途中又遇到了些,应该不低于百只。”
皇帝眉头微动,手中纸团随手扔在地上:“哼,看来人还不少。”
陈松:“陛下,臣可在城内展开一次彻查,必将这些敌国奸细全都揪出。”